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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安小说《摄政王的心尖妃》全文阅读5.0

类型:放文 未知未知

主演:未知

导演:未知

剧情简介

 摄政王却是缓缓地勾唇冷笑,夏子安啊,你虽聪明,却也只是自作聪明,你以为你说不育,皇后便会降罪丞相?不,那是梁王的禁。忌啊,他只会认为你说的不育是在指桑骂槐。梁王狠狠地盯着子安,“如果御医证实你砌词推搪,本王要把你千刀万剐。”摄政王轻轻地摇头,瞧着那张忽然变得惊愕不已的脸,看来,这丫头的命到头了。梁王开始有些不对劲,颤抖,先是嘴唇,继而是双手,最后连身子都轻轻地颤抖起来,脸色也从开始的煞白变成了青色,嘴唇绀紫。瞬间,他轰然倒地,全身强直,双脚使劲往前蹬,眼睛发直,面容开始抽搐,身子痉挛起来。慕容桀与皇后都被眼前的情况吓住了,皇后冲了过来,口中惊怒喊道:“快传御医啊!”子安见此情况,便知道他是癫痫发作,见他的嘴巴已经在歪斜了,如果咬断了舌头,只怕这罪名必定是算在自己的头上。医者之心也让她来不及细想,急步冲上去捏住他的下颚,把手放进他的口中,直接坐在地上,手里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疼得全身的毛孔都在一瞬间张开。她知道用手来阻止他咬断舌头是很不理智的,但是她别无选择。慕容桀也反应过来了,上前帮忙,见她手指被咬得出血,而她眉头都不皱一下,不由得微微一怔,有些奇异地瞧了她一眼。皇后娘娘手忙脚乱地想掰直梁王痉挛的双腿,子安连忙道:“皇后娘娘,千万不可,若强行掰动,殿下会受伤的。”皇后抬起头瞧了子安一眼,眼神复杂,双手松开。御医赶到的时候,梁王已经停止了痉挛,只剩下微微的抽搐。子安撤了手,三根手指,已然鲜血淋漓。梁王神智未清,被移送到侧殿的榻上,御医施救并开了药让人去煎服。皇后坐在梁王身边,已经顾不得问罪,一张脸满是担忧与害怕。子安垂着头,心里却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她今日进宫,本打算以夺魄环伤了梁王,然后再出手施救,有这个救命之恩在前,皇后就算想杀她,也会先缓一缓。却没想到,梁王癫痫发作,阴差阳错,也不知道是祸是福。在御医的救治之下,梁王意识渐渐恢复。他扶着发痛的头颅,整个人的脸色苍白不堪,全身疲惫无力,他茫然地看着皇后,“母后,我怎么了?”皇后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没事,没事了!”子安眼眉挑起,看到皇后的手在轻颤,她很爱这个儿子,希望,自己可以利用这一点。御医站起来对皇后道:“娘娘处理得很好,若没有堵住梁王的嘴巴,他会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幸亏啊。”皇后扫过子安的脸,然后问御医,“梁王为何会这样?”子安听得这话,便知道梁王以前不曾发作过癫痫,这是头一次,所以慕容桀与皇后才会这般手足无措。她退了出去,慕容桀神色淡淡地看着她。子安不敢抬头,这摄政王虽然整体给人的感觉都是闲闲淡淡的,但是,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子凌厉的气势,逼得她不敢仰望。“你懂得医术?”慕容桀忽然出声问道。子安谨慎地回答:“回王爷的话,臣女对医理只是略懂一二。”慕容桀便没再说什么,这锐利而放肆的眼光让子安浑身都觉得不舒服。片刻之后,皇后与御医出来,皇后朝御医努努嘴,御医拱手,走到子安的面前。子安知道他是要来验证自己是否不育的事实,她轻轻地把手腕伸出去,御医也不避嫌,直接就敲上了她的脉搏。从御医的态度,可以看出皇后对她改观不大。御医问诊完毕之后,走到皇后面前,轻轻地摇了一下头。皇后嗯了一声,道:“你先去进去照顾梁王,本宫有事自然会照顾你。”御医道:“是,微臣告退。”御医躬身退下,刚掀开帘子想进入侧殿,子安却忽然唤住了他,“御医,殿下刚大发作过,会进入嗜睡期,但是也有可能会突发攻击人引致激动再度发作,所以,御医可用耳针刺穴放血,如此半月之内,都不会再发作。”御医微怔,“刺穴放血?”“是的,且最好三日一次,否则,按照梁王殿下刚才的情况,还有可能在十天之内再发病症,只是,不知道梁王殿下,可是头一遭发作病症?”子安伸手拨了一下额际的乱发,露出明亮却专业的眸光。皇后缓缓地问道:“你懂得针灸之术?”子安恭谨地回答:“回皇后娘娘,臣女略懂一二。”针灸之术从战国时期便有了,皇帝内经便曾对针灸作过记载。子安知道这个时代针灸的技术还是很落后,懂得针灸之术的人,多半是御医和民间比较有名的大夫,但是精通的人不多,用针如神的人,更是没有几个。子安在现代便曾跟中医院的杨教授学习针灸,长达五年的时间,虽然还没时间钻研更深一步,但是,以她现在的针灸技术,为梁王治疗癫痫还是可以的。御医显然有些不悦,道:“你对医术也不过是略懂一二,如何敢口出狂言说耳针放血可治愈殿下?莫非你认为你懂得比本官多吗?”子安神色有些惶恐,“不,不,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只是提个建议,自然,御医是有其他法子治愈梁王殿下的,我……我只是不想见梁王殿下一再发作,损害身体,我没有其他意思……”她结结巴巴地解释,又惊慌地瞧了皇后一眼,几乎着急得要哭出来了。皇后蹙眉,“御医,她说得可有道理?”夏子安那一句“不想殿下一再发作损害身体”打动了她,诚然今日所见这个夏子安,倒算恭谨,方才发作的时候,是她头一个冲上去的,她为自己辩解那些话,也都是事实,早便有人把今日在相府发生的事情回禀了,夏子安无一句假话,可见她还是有一定的诚信度,针灸放血这些话,应该不是随口胡诌。事实上,她大可以不说,何必惹祸上身?她身上的脏水已经够多了。御医犹豫了一下,“皇后娘娘,这耳针放血确实是可以治疗,但是治疗的效果如何,并无从考究,而且,在耳朵或者头部用针,都是要极为谨慎的,一旦选穴错误,或者是下针力度有所偏差,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子安听得这话,嘴唇动了一下,但是又退缩了,不敢说。皇后瞧了瞧她,沉吟片刻,道:“你先去看着殿下吧。”御医躬身告退,临走前,狠狠地剜了子安一眼。皇后看着慕容桀,“王爷,你觉得呢?”慕容桀手里转动着白瓷杯子,神色淡淡,“本王不懂医术,不敢妄下判断。”皇后看着他,“王爷见多识广,总比本宫这个深宫妇人懂得要多。”摄政王忽地抬头,勾唇一笑,叫人觉得特别的不舒服。至少,子安是这种感觉。她忽然意识到,摄政王和皇后娘娘是有些不对付的,两人从她进殿到现在,没有交换过眼神,摄政王也一直闲闲淡淡,倒像是为难坐在这里,而不是自愿。她已经觉得奇怪了,如此锋芒尽露的人,为何却像个配角一样坐在这里?至于皇后娘娘,也是对他很不耐烦。既然两人有芥蒂,为何要一同就今日之事审问她?子安开始有些不安,这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会不会直接影响了自己?摄政王竟缓缓起身,“皇后自己决定吧,本王只是受皇兄之托,为阿鑫的婚事把关,其余事情,本王不能做主。”说完,略一托手,便要告辞。皇后神色陡然一怒,猛地起身,“王爷慢着!”子安的心沉了下去,如果皇后娘娘与摄政王在这里争执,自己是必定活不下去的,皇家的内斗,岂能让外人知晓?摄政王站定身子,殿中光线映照在他阴晴未定的脸上,眸子里,竟是有一丝不悦。皇后扬起倨傲的脸,脸上笼着阴郁与厌恶,“令贵太妃也曾入宫找皇太后,让皇太后为你的婚事做主,皇太后嘱咐本宫代为留意,本宫觉得,如今有一个女子便十分适合做摄政王妃。”“本王的婚事,不劳烦皇后娘娘!”慕容桀眼底一派冰冷。皇后冷笑,“王爷莫非不想知道这个合适你的女子是谁吗?”慕容桀神色阴郁,“皇后娘娘,你有这个时间,便cao心一下太子与梁王的婚事吧,这个夏子安,看起来并配不起梁王。”皇后扬起冷峻的笑容,一步步走下来,“配不起梁王不打紧,配得起王爷就行,本宫这就去请旨,把夏丞相的大小姐夏子安赐给王爷为妃,想必,皇太后十分乐意,她一向喜欢夏子安的母亲袁氏,才女袁氏所生的女儿,也必定是知书达理,温良恭俭,日后也能成为摄政王府的当家主母。”子安脸色一片惨白。配不起梁王的女人,却能匹配当今摄政王,还是被御医当殿检查过,不能生育的女人,如何堪为摄政王妃?殿中寂静得可怕,子安努力抑制自己的呼吸声,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一片冰凉。仿佛过了一辈子之久,子安听到脚步声。一根手指,轻轻地托起了她的下巴,她不得已抬头,惊慌在眼底敛去,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一派平静。他的脸上却是带着微笑,口气十分和蔼可亲,“夏子安,很好,本王认为,你做本王的正妃最合适不过。”子安浑身冰冷,无可自拟地颤抖起来。若说梁王是恶狗,那么,这个摄政王就是虎王,能把她吞噬得尸骨无存。子安顿时觉得自己置身在一个漩涡里,一个皇后与摄政王斗争的漩涡。她对如今政局了解不多,却也知道皇帝重病在床,特封慕容桀为摄政王,暂代皇帝之职。其实早该料到,皇帝早立下太子,却不让太子监国而让自己的弟弟慕容桀监国,还封了个摄政王之位,皇后必定心里有刺。两人针锋对麦芒,把她当成了牺牲品。子安听到皇后的冷笑,“如此,王爷便是同意了?那本宫这就去禀报皇太后。”慕容桀狂傲一笑,“去吧,本王也该娶妻了,她不嫁给梁王殿下,却愿意嫁给本王,倒是一桩美事。”说完,冷峻地盯了她一眼,扬长而去。子安双腿发软,他临去的那一记眼神,包含了太多太多未知的威胁,他不会娶她,那么最坏的结果,就是皇后不杀他,他也会出手。皇后已经安坐在椅子上了,殿里有风卷入,吹得子安身上发凉,汗水已经干了,伤口被汗水渗过,隐隐发痛。眼前的一切,开始有些重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皇后眼底的凌厉已经收敛,换了一副和煦的笑脸,“今日劳累了一天,你也出宫去吧,至于你和梁王的婚事,本宫做主取消了,本宫回禀过皇太后之后,会命内官拟旨,为你与摄政王赐婚,在旨意没下之前,你先不要声张,即便对你父母也不可说,知道吗?”子安心乱如麻,万般由不得自己,只能躬身道:“是,臣女明白。”皇后抬起眸子,眸光不若方才温柔,而是多了几分凌厉,“此番你利用了梁王,损害了梁王的名声,本宫理应重罚于你,念你也只是为母筹谋,故从轻发落,来啊,准备一碗红花,给她服下去。”子安心中怒气陡升,她身体本就十分虚弱,她自己断过脉象,要怀孕是极难的事情,这一碗红花灌下去,就断绝了她一丝一毫的希望。摄政王慕容桀的正妃,是个连鸡蛋都下不了的人。好狠毒的女人啊!如今,她毫无办法,以她昔日的个性,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皇后。这口气,再难吞,还是要吞下去。与那碗红花,一同咽下去。这一刻她知道,在这个时代,要好好地活着,不受欺负地活着,必须强大自身,巩固自己的力量。红花甜腻的气味,顺着喉咙到胃部。头晕得厉害,她跪下,一字一句地道:“皇后娘娘,臣女告退!”皇后的声音徐徐地传来,不带一丝温度,“你怎样入宫的,便怎样出宫去吧。”子安咬着牙,“是!”一名嬷嬷悄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冷冷地道:“大小姐,请遵皇后娘娘旨意!”子安从宫中三跪九叩出到西门时,已经是晚上亥时了。此时的街上,并没什么人行走,没有多少人瞧见她的狼狈,她扶着左侧的墙壁,一步步,像是走在棉花上,她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持自己挺直的背。相府中。“相爷,夫人,大小姐竟然出宫了。”府中管家夏泉说。从子安被传召入宫,夏丞相便命人去打探宫中的消息。“皇后娘娘竟如此宅心仁厚?”玲珑夫人有些不相信,当众拒婚,这是何等的耻辱?夏丞相也深感疑惑,“你可看清楚了吗?她真的出宫了?”“回相爷和夫人的话,千真万确,皇宫并没有马车送她,听守门的宫卫说,她是三跪九叩入宫,再三跪九叩出来的,奴才亲眼看到她出宫,额头肿得很厉害,手指也在滴血,看来受了刑。”他是绝不能让皇后娘娘因夏子安这个孽女迁怒自己的,皇后娘家势力如日中天,他不能开罪。“听闻摄政王慕容桀今日也入宫了,不知道是不是也见了大小姐。”夏泉说。夏丞相一怔,“摄政王?”此人可不好对付啊,他对梁王颇为照顾,皇后娘娘那边他还能哄哄,把夏子安的尸首送上去平息她的愤怒,可摄政王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今日拒婚,是皇家的耻辱,摄政王怎可能不会报复?而且,自从皇上病倒,摄政王监国以后,他便一直针对自己,早看自己不顺眼了,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对自己下手呢?夏丞相心里顿生危机。“相爷,摄政王与梁王关系不错,他会不会打击报复我们相府?这人可不好对付。”玲珑夫人道。夏丞相想了一下,“只盼着夏子安的死,能平息他心中的愤怒,可若真要迁怒与本相,本相也不会坐以待毙,对了,你真的确定太子殿下真的会娶婉儿?”玲珑夫人道:“婉儿说太子殿下亲自承诺的。”丞相心中大安,“那就好,那就好。”玲珑夫人瞧了他一眼,试探地问道:“那,夏子安若是回来,真的要按照母亲的意思去做吗?什么时候下手?”夏丞相沉吟片刻,“我得去问问母亲,看如何拿捏这个分寸。”玲珑夫人淡淡地笑了,“其实,相爷也不必总是去烦着母亲,母亲最近身子也不好,这些事情,自己做主便可了吧?”她就是不喜欢相爷什么事情都要去问那老婆子,他越是依赖老婆子,老婆子在府中的地位便无法撼动,她已经受够了老婆子的刁毒。夏丞相却没体会她的意思,只以为她真的关心母亲,遂道:“其他的事情可不问她,可这事儿,关系太大,还是慎重点。”说罢,便转身出去了。老夫人听闻皇后准许子安出宫,也不诧异,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袋,淡淡地道:“老身早就预料到了,皇后娘娘若在宫中处死了她,便显得她心胸狭窄,皇后娘娘不会落人话柄的,这些肮脏事,只能让我们来做。”“那,母亲以为,什么时候下手最为妥当?”夏丞相问道,他就像在咨询一件再平淡不过的事情,而不是在说着杀害自己亲生女儿这种残毒阴鸷事。“且等两日吧,她若刚回府便死了,外人会揣测皇后娘娘下了毒,回府才毒发,这有损皇后娘娘的面子,对婉儿日后的事情也不好,不着急,先等等吧。”“儿子知道了!”夏丞相恭谨地道。顿了一下,他又不放心地问:“皇后娘娘会不会有心饶恕她呢?若我们杀了她,怕不怕皇后……”老夫人抬头横了他一眼,“你脑子长哪里了?若皇后娘娘要饶恕她,怎会让她三跪九叩出宫?这分明是给我们一个提示。”夏丞相想了一下,邪佞一笑,“对,还是母亲思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