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

 沈念初被人拖着从酒吧出来,燥热的风吹来,她晕的更厉害,胃里翻江倒海的,用手揉着胃的地方,好像这样能舒服一点。 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许岩,小墨真的不是我害的,小墨那么可爱,我怎么可能会害小墨呢,谁都可以不相信我,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呢!” 路边,隐匿在黑夜里的宾利车窗缓缓的降下来,一道如鹰般的眼睛在黑夜里搜寻着什么。 车里的男人好像听见了那个女人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和四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只是一声,就让他记住了她。 呕…… 走了没几步路,沈念初冲到一个树坑扶着树干吐了起来。 她一边吐一边不停的擦着眼泪,手伸了出去喊着:“许岩,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说完,又吐了起来。 沈念初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才觉得舒服一些,已经醉的站不稳的她扶着树干站起来,还没走两步,身体就往前倒下去。 下一秒一道欣长的身影挡在她面前,把她稳稳的抱在怀里。 男人对沈念初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很不高兴,浓眉蹙起,黑眸里结了冰一样毫无温度。 “三少,我来吧!” 司机看到自家爷怀里竟然抱了个女人,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回过神来立马过去,伸着胳膊想要接过人。 要知道自家爷可是极为讨厌女人的碰触,这些年来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在三少一米之内存活,就连那位也没有。 “锦园!” 男人沉着脸抱着沈念初上了车。 司机愣了一下飞快的跑过去等在车门前,等沈念初和自家爷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车子在夜色里疾驰着,司机不时抬头看向后视镜,默默的注意着后面的的动静。 "许岩,你怎么可以对我,为了你我放弃了那么多,就连沈家我都不要了,还把外公给我妈的股份都转给你了,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到底是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可以改啊!” 怀中的人儿迷迷糊糊的说着,白皙的双颊是醉酒的红色,小嘴巴一张一合带着烈酒的味道,看起来诱人急了。 黑暗中的那双眼复杂的看着她,听到她的话,眼底的疼惜被冷厉取代,温润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拂去她眼角的泪珠,眸色越发深沉。 没过多久,黑色的宾利停在锦园的门口。 厉北行抱着沈念初从车上下来,一路抱着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去查!” 闻言,立在门口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的司机点头,飞快的离开。 沈念初的身体沾到柔软的大床就滚了两圈,眼看着要滚到地上,被立在床边的男人长臂拉在怀里。 “阿岩,你回来啦?” 沈念初顺势抱上厉北行紧实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在厉北行的咯吱窝里蹭了两下,咕哝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厉北行的动作一顿,随即被触了逆鳞,冷清的面容瞬间阴云密布,冰冷削薄的唇毁灭性的压下来,恨不得要把怀里的人拆骨入腹。 沈念初痛的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嘴里一个劲的喃喃:“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许岩……你不能碰我,你答应过我……” 厉北行的动作并没有轻柔,反倒更加狠厉,发泄的扒掉沈念初身上的衣服,一寸一寸啃咬着她身上的肌肤。 厉北行就跟发了疯一样,双眸充血发红,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尤其是看到怀里人儿的身体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疼……不要……放开我……” 迷迷糊糊的咕哝声落在男人的耳里就像是求饶,别有一番滋味。 厉北行用自己的方式告诉着沈念初他的存在,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服凌乱的落在地上,当他要霸占她的那一刻。 厉北行的目光落在了沈念初胳膊上的烫伤。 一圈很小很小的烫伤,大概只有小拇指那么大,上面纹了一小朵粉红色的木槿花,若是不仔细看一定不会注意到。 “阿岩,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浅浅的咕哝声撩拨着厉北行的心,眼里的红光在看到烫伤消失的一干二净,取代的是无尽的复杂。 厉北行松开沈念初,帮她盖好被子去了浴室。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沈念初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掉下来,连人带被子躺在地上,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眼底拂过一抹无奈,他屈身把沈念初从被子里解救出来抱着她去了浴室。 睡得迷迷糊糊的沈念初,好像看到了许岩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可是又看不清楚,她好想睡觉,可身上还有个什么东西摸来摸去。 啪…… 感觉到那只手落在自己的脸上,耷拉着脑袋的沈念初猛地抬头,抬手朝着脸上的那只手拍了下去。 蓦地,浴室里的温度瞬间降低到冰点。 厉北行看着手背上的手印,脸黑的如同黑煤球。 可偏偏打了他的人,打完人就低下头睡着了。 厉北行冰冷的眼里划过一抹软意,从水里把沈念初捞出来,只裹着一条他的浴巾就抱着回了卧室。 “沈念初,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被子里的厉北行一把抓住了沈念初要做坏事的手。沈念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从黑夜变成了白天。 空气中弥漫着沁人的花香,清晨温暖的阳光自窗棂洒进来,令人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然而,下一秒,沈念初陡然绷紧了神经。 全身上下的不适感和酸痛仿佛告诉着她什么。 脑海里打了个机灵,蹙眉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双手攥紧被子,思绪渐渐清晰起来。 她记得昨天林云舒拜托她照顾小墨,她带小墨去吃肯德基,路上小墨要喝水,她只不过是去下车买个水,回来就看她的车窗被砸了。 满头大汗的小墨面无生气的被许岩抱在怀里。 再后来,许岩说要分手,然后她去了酒吧,再然后她好像喝了很多酒,后来一个男人缠上。 只是,后来的事情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沈念初浑身紧绷,紧咬着嘴唇,一抹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开来,条件反射的掀开被子。 下一刻,她就看到被子里的自己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全是青紫。 “醒了!” 沈念初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屋里陡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她抬头就对上了一双仿佛能吸食灵魂的黑眸,强大的压迫感在整个空间内蔓延。 “你……你是谁?”沈念初呼吸一滞,双手本能的攥紧被子,双眼戒备的看着立在床尾的男人。 厉北行看到沈念初眼里的戒备,周身的戾气失控的蔓延,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人撕碎。 “下楼!” 沈念初目送着厉北行离开,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心跳很快,直觉告诉她那个男人很危险。 迟疑了几秒,她飞快的从床上爬起来,弯腰就要捡地上的衣服,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小姐,先生让我给您送衣服!”门外是一道略有些慈祥的声音。 裹着浴巾的沈念初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看起来五十出头的女人,女人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藕荷色的套裙,吊牌还没摘,是香奈儿的最新款。 裙子上面是同样没有摘吊牌的内衣,沈念初目测罩杯的大小和尺寸是她的的尺寸 脸,不由得一红。 “沈小姐,先生让您把这套衣服换上,先生在楼下等您!” “谢谢,我穿自己的衣服就好!”沈念初本能的拒绝。 中年女人又道:“小姐,您最好听先生的话!” 沈念初听的出来女人的意思,犹豫了几秒还是接过了盘子,说了声谢谢关上了房门。 挣扎了半天,沈念初到底还是换上了男人准备的衣服,然后快速的洗漱。 五分钟后,换上了男人准备的衣服的沈念初出现在楼下的客厅。 踏入客厅的瞬间,冰冷的寒意钻入了沈念初的每一个毛孔。 “过来。” 沙发上,男人晦暗不明的目光似一张网,铺天盖地的向她张开。 沈念初站在原地,脚下好像生了根。 虽然只见过这个男人两面,可每一次她都对这个男人有深深的恐惧感,尤其是他看她的眼神。 就像是黑暗中的野兽看到了可口的猎物。 沈念初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让自己保持清醒,缓缓朝着男人而去。 刚走到跟前,下一秒,就被男人带到了怀里,紧跟着男人的脸地在眼前放大。 “想起来了?” 沈念初一愣,意识到男人问的什么意思,耳垂红的能出血,别过眼睛,小声的说道:“你想做什么?” 男人的眼神太过吓人,沈念初一动不动,强迫自己冷静,不要触了男人的逆鳞。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向男人。 “下次若是再让我知道你喝酒,后果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男人威胁了沈念初一句。 下一秒,带着丝丝寒意的薄唇用力的压在沈念初的红唇上,一点点的啃食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浑身紧绷的沈念初就那样僵在角落里,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特有的清香味。 “去吃饭!” 一吻结束,沈念初明显的感觉出来男人的声音更冷,似是在刻意压制着什么。 感觉到身体的叫嚣,厉北行松开沈念初阔步上了楼,满脑子都是沈念初白嫩的身体。 明明是要惩罚她,结果看到她一张一合的唇瓣,小鹿一样恐惧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吻了上去。 看着浑身寒意的男人上楼,沈念初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心里的不安不断的扩大。 秀眉不断的拧着,脑海里想着要用什么理由离开,这时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响着。 “爸……”沈念初接通电话,秀丽的小脸一片冷意。 沈念初挂了电话就要离开,人还没走到门口就被身后一道冷硬的声音叫住:“谁允许你离开了?” 身后的冰冷让沈念初脚步顿住,清冷的眼里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 似是做了什么决定,转头对上了站在楼梯口男人犀利的眼睛。 “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感谢你的收留,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历北行的嘴角微微勾起,他还什么都没做这女人的小爪子就已经张开了,果然还是当年那个牙尖嘴利,睡了他还扔下嫖资的小野猫。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她,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她离开。 "难道沈小姐睡了我,不该对我负责吗?" 历北行从楼上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念初。 沈念初见鬼一般的表情看着历北行,嘴巴长了半天,结巴的说道:"好像是你占了我便宜,我没让你负责就不错了,你还让我负责。" "我不介意负责。" 沈念初吐血,不待她开口,男人的俊脸不断的在眼前放大,随即落在她的唇瓣上。 浅浅一吻,男人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揉了揉她的头顶,吩咐着外面的人:"备车。" 沈念初回过神来男人已经不在,偌大的别墅就剩下她一个,没做停留,就往门口去。 "小姐。"她走到门口,就被两个黑衣男人拦住去路。 沈念初脸一黑,对历北行恨的咬牙切齿,可在人家地盘上,她什么也做不了。 转身,气呼呼的上楼。 "这个扣子怎么扣不上?"一道软乎乎的声音从某个房间里传出。沈念初一愣,以为自己幻觉了,走了没两步,软乎乎的咕哝再次响起。 好奇的沈念初忍不住找了起来,就在她昨天睡觉的房间的隔壁,她看到一个软乎乎的小人儿光着身子和身上的衣服做着斗争。 小人儿低着头,沈念初只能看到他毛茸茸的脑袋,两条胖乎乎的小腿还不安分的晃荡着。 看着小人儿半天一颗扣子都没系上,沈念初忍不住进去帮忙:"扣子是这样系的。" 她问:"怎么不叫人帮你穿?" 他头也不抬的说:"爸爸说男子汉大丈夫,自己事情自己做,我已经是男子汉了,穿衣服这种小事就要自己来。" 沈念初好笑不已,忍不住捏了捏小家伙肉呼呼的脸蛋:“你才多大啊,怎么就是男子汉了,你爸爸是不是偷懒不想照顾你,故意那么说的!” “咦,你是谁?谁带你进来的?” 小家伙一眨不眨的看着沈念初,胖乎乎的小手不好意思的在沈念初的脸上戳了两下,偷着看沈念初的反应。 见沈念初没生气,他又伸出小胳膊试探的抱了沈念初一下,趁机闻着沈念初身上的味道,小脑袋快速的转着,想着以前爸爸给他说过的话。 噗…… 沈念初实在受不了被这么软萌的小家伙盯着看。 看到他裤子还没穿,顺手拿过放在手边的裤子给他穿,小家伙却滋溜一下钻进被窝里,白嫩的小脸蛋红扑扑的。 转过脸不好意思的说道:“男女有别,你是女生,我是男生,女生不能随便看男生,我会自己穿衣服的!” “好,那我就在门外等你,要帮忙你就叫我!” 放下手里的裤子,沈念初好不舍的离开房间。 她就在门口站着,半颗脑袋藏在被子里的小家伙咕哝的又说道:“你背过身去,不许偷看!” “好!” 软乎乎的声音就像是一根羽毛划过沈念初的心,她背过身就听屋子里面吭哧吭哧的响着,小家伙大概是太小了穿裤子还不是很熟练。 费了好长时间沈念初才听后面长长的舒了口气。 “好了吗?我可以转过身了吗?”她问。 屋子里传来蹬蹬的脚步声,沈念初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小糯米团子抱住了她的大腿,大喊一声:“妈妈……” 沈念初傻了。 抱着她的小家伙只管撕心裂肺的嚎,还软乎乎的问着:“妈妈,你为什么不要宝宝?这么久才来看宝宝?” 顺便把他的眼泪鼻涕都抹在沈念初的裙子上。 沈念初被嚎的有些发懵,正打算弯下身来和他好好说说,就听背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慈祥的声音:“小少爷,怎么了?” 小家伙猛地抬头,也不嚎了,软着嗓子叫了一声程奶奶,也不松手使劲的抱着沈念初的腿。 “小少爷怎么哭了?”程妈跪在地上,心疼的看着小家伙。 小家伙的脑袋在沈念初的大.腿上使劲的蹭了蹭,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开心的道:“突然看到妈妈太高兴了就哭了!” “妈妈?”程妈嘀咕,抬头看到沈念初似是想到什么,站起来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少爷自小就没有妈妈,先生曾说过有朝一日能在锦园来去自如的女人就是小少爷的妈妈!” “您是第一个来锦园的女人,小少爷把您当成他母亲了!” “程妈,麻烦你给这孩子说清楚!” 一想到昨天莫名其妙的失了身,早晨又被那个男人给软禁在这里,沈念初心里一阵冷意。 她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更不想伤了这小家伙的心。 程妈皱了皱眉头,神色复杂的看着沈念初,好像是要说什么,纠结半天还是蹲下来对小家伙道:“小少爷,沈小姐只是你爸爸的客人,不是你妈妈!” “不,就是!” 小家伙突然生气了,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跺脚,用力的说道:“她就是妈妈,只有妈妈身上才有这么好闻的味道,只有妈妈才一点也不让我讨厌!” “程奶奶,难道你忘了我一直很讨厌女人的,你们说的那个好阿姨我都那么讨厌,为什么我不讨厌妈妈?因为她是妈妈,所以我才不讨厌啊!” 小家伙乌黑的大眼亮晶晶的在沈念初和程妈身上来回。 两个人都被小家伙的话说的愣住,这逻辑好像听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沈念初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她就是说不上来。 小家伙见两个人都不说话,自觉自己说的是对的,眼里划过一抹狡黠,撒娇的在沈念初的腿上又蹭了蹭,软乎乎的说道:“妈妈,你给我洗脸刷牙,然后陪我一起吃饭好吗?” 还没等沈念初开口,小家伙又开口道:“妈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可我从来没有妈妈陪,这些事情一直都是我自己做!” 小家伙说着低下头,伤心的样子让沈念初不由的心疼。 想也没想的就蹲下来,轻轻把小家伙抱在怀里,柔声哄着:“好,我陪着你,可我真的不是你妈妈,你可以叫我阿姨,或者姐姐好吗?” “可你就是妈妈啊?”小家伙咕噜着大眼笃定的说道:“只有妈妈身上才香香的!” “……”沈念初败了。 她知道今天和这小家伙是说不通了,想着反正只是叫一下,而且今天以后他们应该就不会再见面了,应该没事。 就没再纠结。 沈念初给小家伙刷牙洗脸,吃饭的时候还给小家伙喂饭,小家伙翘着二郎腿,眼里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就连程妈看的都不由红了眼眶:“小少爷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 沈念初只当没听见,喂完饭看了一眼手机,皱了皱眉头对程妈道:“程妈,能麻烦你帮我给你家少爷打个电话,让我回去吗?我真的还有急事!” “这……”程妈一脸为难。 坐在椅子上穿着一身藕粉色运动装的小家伙眼睛一转,说道:“妈妈你要出去吗?我给爸爸打电话!” 说完,小家伙从凳子上滑下来,抱着自己的儿童手机蹭蹭的上了楼。 也不知道他和那个男人说了什么,反正下来的时候,沈念初就见他拖着一个儿童行李箱,身上还背着一个小黄人书包。 主动拉上沈念初的手:“好了,爸爸已经同意了,妈妈我们走吧!”